为什么要挣扎。为什么要哭。
为什么不愿意看他？
是他幻化的不够像吗？还是因为知道了自己不是他喜欢的鬼，所以放弃了挣扎。
既然是这样，那哭什么，不应该好好享受吗？
鬼想不懂这个，也不会因为楚止雾不愿意面对而放弃现在的举动。
他是鬼，要的就只是一个阴气。是暖的。
鬼在意识到这点后兴奋极了，大概是开心了，那捂住嘴手也放开了。
这才发现楚止雾把自己的下唇瓣咬烂了。
奇怪的眨了眨眼，想到了之前每一次半夜时看到的电视中出现的像现在这样的画面。
于是又掐住了楚止雾脖颈将人提起来，偏过了脑袋亲了上去。
而看到和实践并不一样。
像是狗时不时就啃着大骨头玩一样，胡乱的啃咬着。
本来就疼，现在更疼了。
因为无法动作，楚止雾只能被迫承受着。
“不喜欢吗？”
这声音意外的清冷，因为疑惑语调都是上扬着的。
鬼皱了眉，不明白楚止雾怎么不给他回应，明明他看到的那些电视中，都有回应的。
就算强迫也会回应。
是他亲的不够好吗？
这个人是人，他看到那些人都会，眼前这个人应该也是会的。
鬼又在脑海上想着看到的那些，这时候他应该要撒娇？
于是学着看到的那些模仿着语气，只是学的并不好，格外僵硬，听起来像是威胁：“教我怎么亲你。”
楚止雾愣住了，怎么还会有鬼提出这种要求，但他打不过，也反抗不了，唯一能移动还是脑袋。
为了活下来，只能听话的亲了上去，那唇瓣冰冷没有温度，在口水混合血液弄湿后伸出舌尖挑开了他的唇瓣。
鬼张开了嘴，知道这是要接吻，他看过。
鬼身体颤抖了下。
楚止雾只觉得这鬼纯情，只是接吻就这样了。
鬼因为楚止雾不在亲的举动不悦地用手按在了楚止雾后脑袋上，学着对方亲时的举动碰了碰。
得来的是牙齿碰撞的声音，还有楚止雾疼的抽气声。
鬼知道是自己突然的举动弄疼了楚止雾，吹了吹气：“不疼。”
楚止雾控制不住翻了一个白眼，被这么对待的又不是他，当然不疼了，但这话不能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