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脆将茶壶推到了江青月跟前，眯着眼笑：“你好像很喜欢主人给的，主人给的很少，只能泡这一壶，这是唯一一壶。”
给让江青月喝找了个完美的理由：“我不喜欢喝茶，什么茶也不喜欢，知道你会来，想着不能浪费，你也会喜欢，然后泡着给你喝。”
江青月舌尖舔舔牙，和楚止雾见面那天把牙全磨平了，就连犬牙也不例外，现在正敏感着，喝的那一杯已经够他难受一会了，全喝牙齿会疼。
但是雾雾给的，他要喝。
“谢谢。”
江青月倒了杯同样是一口闷，喝到最后一杯时眉更是皱紧了。糖没有摇匀。
手指按在茶杯上晃了晃，眼底含着笑意：“你今天来找我还是想这么和我面对面坐一天吗？可我不想。”
江青月没有说话，苦这张脸，牙齿开始疼了，想用舌尖去怼一下看看，可分辨不清楚到底是哪一个牙齿疼。
眨眨眼，凑近了些，拿开了茶壶上的盖子，里面的花茶已经被喝完了，只有一些没有被搅匀的糖浮在上面。
了然：“是牙齿疼吗？”
江青月抬眼看了下又垂眼，就是不说话。
太阳穴一跳一跳，他想把牙齿全拔了，好疼。
站起身一手撑在桌子上，另一只手掐住了江青月，撑在了桌子上的手挑开了江青月唇瓣，看着被磨得很平和正常人无异的牙齿，眼底暗了暗。
那掐着的手大拇指挤了进去，强行按在那牙齿间，食指指腹按在牙齿上重重磨了过去。
“很疼吗？脑袋仰着，我给你看看。”
嗓音很柔，那垂眼看着的样子很是专注，眼底也没什么特别情绪，就好像真的只是关系江青月牙齿怎么样。
“我喝水放的糖比这还多，可是不会疼，你犬齿呢，是自己磨了吗，还有你其他牙齿，看着也像被磨了一样，也难怪你会疼。”
还没等江青月说出拒绝的话就已经松开了手坐了回去。
不在意自己手指上沾染的一些唾液，拿起桌子上糕点放在了口中，咬了一口又放了回去：“不甜。”
“怪物牙齿都很敏感，尤其是犬齿，你经常磨平吗？”
看似很正常的不经意提问，好奇的眼中好像只是想知道是不是这样。
江青月只觉得心中怪异，又实在是说不出来什么不对，还是回答了的疑惑：“嗯。”
他的雾雾会觉得奇怪，说话会暴露，有时候会接吻，只好把那些尖锐的牙齿磨平，除了犬齿不会磨掉。
犬齿和那些牙齿不一样，犬齿长得很慢，那些牙齿快一个月就会变得尖锐，可犬齿不一样，犬齿需要长达一年，甚至是七八年，才能重新变得尖锐。
犬齿的尖锐在怪物中是强者的象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