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低的声音，耳畔被呼出的气息弄得痒，要去摸的手被扣住了。
楚止雾抓紧了那手，偏头用脸碰了碰，嘴上的触手在蠕动着，上面的小吸盘释放出了毒素，意识都变得浑浊。
感官却格外清晰，能明显的感知到那灼热的视线还有贴在脖颈上的手指一点点向下。
嘴被捂住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声，很小，一阵愉悦的轻笑，耳垂被捏了捏：“雾雾要好好和它习惯习惯，毕竟怪物里面只有我才有触手，雾雾喜欢上了这个，再也喜欢不上别的了。”
江青月没有给楚止雾回答的机会，也不做些什么，只是盯着楚止雾看：“怎么不让也和雾雾一起睡觉呢，他很会献殷勤，雾雾我是不是要和学学怎么讨你欢心。”
牵起握住的手放在了脑袋上，竖立的狼耳朵动了耳朵：“摸摸它，他会很开心。”
楚止雾忍住恶心，用另一只手扯下捂住嘴的触手，手背抹了下，再度拿开时拉扯出银丝线。
江青月眼神一暗，舌尖下意识扫过牙齿，眼底有些惋惜，被磨平的牙齿又尖了，一咬一个血骷髅。
楚止雾没去理会被扯开又缠绕在腰上的触手，太黑了，一点也看不见，只能凭借感官来摸索：“离开了还回来干什么？”
“履行诺言。”
“履行诺言？”楚止雾反抓住那手，手指顺着手臂抓住了江青月肩膀：“这是第几天了，失言了还履行做什么。”
江青月闷哼了身，脸色更为惨白，额间也冒出细密的冷汗，拍开了死死抓住肩膀的手，稳定了喘着的气息：“雾雾和这些天很是开心，更像你想看到的那个人，对不对。”
不是疑问，而是肯定。
这个世界的怪物能读取记忆？
太过于紧张没有察觉到被血液侵染的手指，还有那异香。
脸被捏了捏，力度很轻：“雾雾是你先不要我的，又怎么能怪我没有及时履行诺言呢，雾雾不能太自私了，我是怪物，可雾雾似乎忘记了，我一开始就不属于谁。”
手腕被尾巴卷住，手指被冰凉的东西舔了舔，指尖触摸到了，小，分叉，哪怕看不见也能感知到是什么。
楚止雾要去夹住，对方太过于灵活，从两指间滑过，手指蜷缩着，下一秒掐住了江青月脸两边：“你和我一起长大，不属于我还想属于谁？自私又怎么了，你是我的怪物，哪里有你想离开就离开的道理，服从我才是你应该做的不是吗。”
江青月眯着眼睛笑，过长的蛇芯舔着楚止雾手心，挑逗一般，竖瞳里兴奋很明显，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神给吞吃入腹：“一起长大？”
嗓子溢出几声笑：“雾雾是被迷惑心智了吗？按照人类年龄来算的话，雾雾成年了，我骨头都腐烂了，又怎么能是一起长大，不过雾雾要觉得我是被你养大的当然也可以了。”
“我亲爱的雾雾啊，服从你的研究员可是在我身上做了很多研究，哪怕将我变成了怪物也没有停止，直到制造出了第二个，第三个，第四个，很多很多，我是他们最满意的作品，是所有研究员一起研究出来的。”
“可是他们研究出来的怪物连看我一眼都害怕，于是都成了我的营养品，他们制造不出来能压制我的，他们开始忌惮我，他们在我身体里植入了一个芯片，芯片掺杂了一点你的血用来控制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