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“乖一点，你想怎样都行。”
迟余一听这话，哪里还顾得上委屈，兴奋得毛茸茸的金色大尾巴出现在身后不停晃动。
楚止雾转身抱住了旁边的路西法玩偶，半张脸埋在玩偶身上：“要做什么动静小点，我睡眠浅，可以当做不知道。”
迟余这才注意到尾巴不小心露出来了，抑制住兴奋的情绪让尾巴回去后躺下抱住了楚止雾，手碰到路西法玩偶扔在了床尾。
他都没亲呢，一个玩偶亲什么。
楚止雾也不在意迟余这个举动，转身面朝迟余睡着了。
楚止雾倒是安心睡着了，迟余却是每一根神经都极致兴奋，手心紧张得冒汗，这是他长这么大，头一次与一个人这么近距离接触。
迟余不敢有什么动作，生怕将眠浅的楚止雾吵醒，不然他就要睡客房了，他不想睡客房。
迟余就这么睁着眼睛盯着楚止雾看，视线太过于炽热以至于楚止雾被盯得睡不着。
“迟余其实你现在不想睡觉可以去玩，没必要强逼着自己陪我睡。”
楚止雾太阳穴突突的跳，昨晚被折腾得一晚上没睡好，语气算不上好，疲倦感更是爬满了话语。
迟余在怎么没有脾气此刻还是生气了，他只是盯着看了，有什么问题，盯还不让盯了，身上那么多别人弄出来的痕迹，现在来补觉。
然而话只敢在心里吐槽，突出口的话显得弱小又无助：“才没有，我想睡的，我只是现在睡不着，待会就睡着了。”
楚止雾抬起眼眸看了眼委屈得快哭了的迟余，抬手往迟余脑袋上按了下，习惯性顺毛：“我抱着你睡？”
只是一句客套话，迟余头脑简单一下就答应了，身子往下一滑，脸贴在了楚止雾肌肤上，脸‘腾’的下就红了，明显变快的呼吸止也止不住。
楚止雾没吭声，嘴角勾勒起笑意。真纯情。
才要闭眼，一条毛茸茸的金色大尾巴闯入视线。
楚止雾微微一愣，视线集聚在尾巴上，眼底兴致高涨起来。
人不会有动物特征，只有邪祟才会有。
一个被派遣到他身边，专门替他排解祟气的竟然是邪祟，说出口也不会有人信。
楚止雾调开了面板，原本的黑色团雾显现了样貌，有耳朵，有尾巴，身旁雾气缠绕：“迟余啊，头发颜色天生的？”
迟余按耐住兴奋，使自己语调听起来很正常，微微颤抖着的声线已经暴露了：“天生的。”
楚止雾手指拨弄了下金色发丝，指尖划到脑袋会出现耳朵的地方，意味深长：“很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