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两个人聊完回来，饭局接近尾声，楚暮其实没吃什么东西，在这地方他不自在，告别时，楚暮与顾昭握手——失败，中途被陈淮拦了。
“谢谢你的慷慨捐赠。”楚暮真诚地笑。
顾昭万年不变的笑脸，与陈淮交换个复杂的眼神，道：“客气，老头子的意思。该是我谢你。”
楚暮想起那个自来熟的小老头，有些意外：“举手之劳而已，还是谢谢你。”
“不必。”顾昭不怀好意，“利息你旁边这位已经付过了，要谢还是谢他吧。”
顾昭还想说什么被叶澄眼神制止，无奈地耸耸肩：“那就告辞了。”
楚暮跟陈淮回了家。
是先前的三十九层，新增了一些软装，睡前躺在床上，楚暮还是感觉这一天过的太不真实了。
“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？”他问陈淮。
陈淮覆在他身上，捏了捏他没什么肉的脸，等楚暮喊疼了，问他：“你说呢？”
楚暮忽然感觉，或许他们也需要一些特定的词汇去渲染一些东西，他举起被子，把两个人都盖住，一块闷在被子里。
心脏贴在一起，跳动声在小小的空间中相互碰撞。
楚暮抱着陈淮的脖颈，感受着他的呼吸与脉搏，很小声说：“陈淮，我爱你。”
第章
他们贴得太近了，身上起伏的胸膛停住，楚暮只听到自己喘气的声音，过会，陈淮才缓缓呼出一口气，放松身体，将自己压在楚暮身上。
脸就贴在楚暮耳边，陈淮什么都没说，楚暮上头的情绪逐渐消退，耳边是热的，因为缺氧感觉头昏脑涨，他想说点什么打破这种安静。
“我不是……我就是……有点太高兴了。”楚暮抓着陈淮的衣服小声说，“突然说这个是太奇怪了你别当回——”
“楚暮。”
“嗯？”楚暮愣了愣，“怎么……嘶——”
“疼吗？”陈淮舔舔方才咬出齿痕的脖颈。
“不疼。”楚暮道。
陈淮收着劲儿的，力道很轻，只是舌头贴上来的时候让他感觉从耳后到脊背麻了一片，楚暮将被子掀个缝隙透气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