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暮：。
难以直视司机怜悯的眼神，楚暮懒得多废话，移开脸专注看着前方的车辆，闭上了嘴。
车辆停在靠近市中心的饭店，司机停在远处路边，楚暮看了眼里程表，打车费一百六，递给司机师傅两张人民币，师傅给他抹了零，只收一百。
“该放下就放下，啊，年轻人别钻牛角尖，有话好好说，别冲动，冲动是魔——”
“谢谢。”实在听不下去，楚暮啪地一下合上车门。
等了几分钟，楚暮走进饭店，一楼是个小的接待厅，旁边就是电梯，估摸着人已经上去了。
接待问有没有预约，楚暮下意识摇摇头，完事一下反应过来，这多是半预约制。
果然，接待给他道了歉：“抱歉这位先生，没有预约我们这边没办法带您上楼。”
楚暮说没事，离开饭店，在旁边的小超市等了会。
大约半小时不到，那两个人就从门口出来了，王宇女朋友站在门口，没跟着男人走，楚暮又等了两分钟，那辆车从饭店停车场驶出，他才走过去，与王宇女朋友见了个正着。
对方怔愣住，探头往楚暮身后瞅瞅，把挂在肩膀的包往上带了带。
“王哥没在。”楚暮说。
面前的女生喃喃道：“你怎么在这……我……”
“找个地方谈谈？”
俩人找了个咖啡厅，楚暮什么都没点，对方局促地叫了两杯柠檬水。
原本很有活力话很多的女生此时变得有些憔悴，没等楚暮问她什么，先主动道了个歉。
“对不起。”女生喝口水，双手捧着水杯，想到楚暮带来的小女孩在住院，估计就是那时候碰上的，“我也没想到这么巧，你跟顾总父亲在同一家医院……”
楚暮在门口等人的时候上网又查了顾昭的消息，新闻上面有顾昭的照片，对比确认下来，确定那个人就是顾昭。
“你一直在帮他做事？”楚暮直截了当地问，“王宇得慈善晚会的消息不是偶然，对吗？”
女生表情意外，她以为楚暮最多会问自己跟顾昭有什么联系，却没想到楚暮能直接联想到他自己身上。
毕竟这事做的特别隐秘，能被猜破，很不可思议。
看着对面女生的表情，楚暮知道自己猜对了，对方问他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顾昭那边能在我来京北那天当晚，也就是被诚启拒绝的第一时间联系我，必然要有人通风报信才行，而这个人，只能是当天在场的某个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是陈淮助理，可你走的时间，实在太敏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