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停停！”王媛打断她的宣誓：“大小姐收收戏瘾。”
“哼！小一破费了，好感动，这是我有生之年收到的第一个平安柚。”
楚望月罕见地补了一句：“我也是。”
王媛附和着点点头。
三个人都一块望着他，表情很真挚，楚小一手都不知道往哪放，感觉脸上刚要退下去的温度又要去而复返了。
他装模作样的从桌肚里翻习题册，趁着低头的功夫小声回了句：“我也是，第一次，第一次收到平安果。”
说完拿起笔就开始写题，期望着大家各做各的事，别这么盯着他了。
“小一……”张希颜的声音第一次有点不知所措。
楚望月没说话。
王媛在楚小一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卡通动漫角色卡片，带着圣诞帽，楚小一放下笔，拿起来仔细看了看，不可思议地抬头。
“是我？”
普高管得不严，楚小一为了省钱，剪头发的频率很低，现在头发已经很快遮眼睛了，他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眉心痣，卡通角色的眉间就有。
王媛点点头：“张希颜画的，她平时最喜欢画漫画，有一整本的动漫角色设定。用我跟楚望月设定的角色都有，最近主要画你了。估计以后每个节日都会收到这样的卡片哦。”
楚小一转头去看，平时大大咧咧的女生已经不好意思地把头扭过去趴着了。
王媛顿了顿，继续说：“以后的每一年也都会有圣诞果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楚小一声音微颤，“谢谢。”
王媛故意学张希颜昨天的玩笑话：“不用说了，楚爱妃，朕都懂。”惹得张希颜回头狠狠瞪他。
楚望月笑意盈盈地看着他，眼角泪痣生动好看，他说：“小一，我也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楚小一突然被天降的友情砸到发懵。
聊着聊着，张希颜和王媛开始互相揭短，说是揭短，其实就是两个人从陌生到变成好朋友的过程。
后半段逐渐加上了楚望月，教室里今天反常地除了他们，别人回来的都很晚。
于是张希颜不小心提到了江清，楚望月没之前那么激动，很平和地说了句：“他知道。”
两个女生很意外。
过后又聊了很多关于江清和楚望月的事，楚小一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。
两个男生的话都少，几乎没怎么出声，聊到最后张希颜秉承着好朋友就是要坦白的原则问：“小一还有什么想知道吗？关于我们的事，但凡你想知道的，我绝对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！”
楚小一想了半天，倒真想到个好奇的，就是他们每次提到王媛写的东西，都个个表情复杂，让楚小一感觉众人皆醒他独醉。
不过也不是那么非知道不可的事，所以他还是摇了摇头。
王媛看出来他有话想说，笑了笑，说：“没事，你问吧，她该说不该说的，都说的差不多了，估计也没剩什么了。”
楚小一纠结着开口：“你写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