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秦蔓看来，乔如意就是不要脸。
凌总一来，她就生怕看不见她似的往上贴，凭着她那狐狸般的样貌又想勾搭凌总。
“哦？”
凌澈弯起嘴角，扫了一眼她手上拿着的牛皮纸袋，饶有兴味地问，“我刚刚听说，你老公是个保安？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乔如意对上他戏谑的眼眸，欲言又止，“额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凌总！”
秦蔓连忙上前，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，“您不知道，这位就是GM原先那位抄袭我设计的设计师，她老公是个当保安的，但是我们乔设计师觉得老公上不了台面，从来不让她老公在我们面前露面。”
“是吗？”凌澈压根没有看她，盯着乔如意那快要憋不住的嘴角问，“你挺了解她？”
“凌总，我们以前在GM是同事，乔设计师爱慕虚荣是出了名的。”秦蔓故作好言好语道，“其实也不怪她，人自卑嘛，所以总想炫耀点什么。”
“GM设计公司？”
凌澈这才转头睨了秦蔓一眼，“你是GM的设计师，那你在这干什么？”
秦蔓一时被问懵了，反应了两秒，眨着她刚接了假睫毛的眼睛，“凌总，您忘了吗？我现在是我们L。S集团的员工啊。”
“哪个部门的？”
“叶清叶经理项目组的。”秦蔓又补充，“我是这次项目组的主创设计师，秦蔓。”
凌澈蹙着眉头，“就是你？”
秦蔓面露喜色，“您记得我？”
一定是她的设计太完美了，给凌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凌澈瞥了她一眼，“以前那些垃圾设计就是你做出来的？”
垃圾设计？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秦蔓脸上的笑意瞬间止住。
“我看你们项目组最近确实是太闲了。”
凌澈懒得看她，轻笑一声，“主创设计师是吧？今天先把集团整个公厕打扫一遍，找找设计灵感。”
“打、打扫公厕？”
秦蔓以为自己听错了，她可是做设计的，怎么能干那肮脏的保洁工作？
“怎么？”凌澈不耐烦地蹙眉，“设计做不好，耳朵也聋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