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止身体僵了僵。
“还装睡?”楚伯承滚热的胸膛贴紧她的脊背,手探在她衣摆下,跃跃欲试。
姜止一把攥住他的手指,“被你吵醒了。”
楚伯承顺势捉住她的手,贴在她的小腹上把玩着,“送你的花不喜欢?”
“不喜欢。”就是因为那些破花,惹来冯怜怜耀武扬威的,姜止真的烦透了。
如果楚伯承没有强行把她带回来,那她现在一定是自由的。
她也不用在这四四方方的房子里,跟冯怜怜这种无关紧要的人周旋。
都怪楚伯承一意孤行,非要强行把她带回来。
姜止态度很冷淡。
楚伯承也察觉到她心情不佳,“拉着一张脸,我又哪里惹你生气?”
冯怜怜的事情,姜止懒得跟楚伯承说,搞的她好像在挑拨他们夫妻一样。
故而她没说话,迷迷糊糊又睡着了。
楚伯承仍是点了安神香。
在姜止离开的这两年,楚伯承整夜睡不着觉,就靠安神香入眠。
不过现在有了另外的用处。
滚了滚喉咙,楚伯承撩开姜止的衣服,这摸摸,那碰碰,时而亲一亲。
他亲吻不敢太重,怕留下印子。
呼吸灼热,楚伯承埋在姜止后颈平复着,良久,他闷哼出一声,掀开被子去了卫生间。
翌日,楚伯承起得早。
桑妈正在厨房做早餐。
楚伯承去厨房倒了杯水,仰头喝下,他问:“昨天我送的玫瑰花,被姜止扔去哪了?”
“姜小姐让我处理掉,我没扔,送人了。”桑妈边包着馄饨,边道。
“她为什么突然要扔花。”
楚伯承记得昨天把花带过来的时候,姜止还没怎么着,怎么突然又把花扔了。
桑妈道:“昨天下午,少夫人来过。”
“冯怜怜?”楚伯承蹙眉。
“是,少帅送来的玫瑰花,是少夫人种在园子里的,少夫人估计是知道少帅把花送来姜小姐这里,所以就来姜小姐这。。。坐了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