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伯承粗喘的样子,性感又撩人。
结束后,姜止耳尖的滚烫一直没散去。
她故作镇定,跟他抱怨。
楚伯承抱着她躺在床上,“受累了。”
姜止没吭声,羞着睡过去。
他替她盖好被子,下楼去了厨房,给姜止煮面吃。
姜止醒来下楼的时候,闻到香味,食指大动。
楚伯承本来要陪着姜止,可胡副官过来说,候樾希找他。
正好被姜止听见。
姜止低下头,掩饰着不高兴,什么都没说。
楚伯承自是要安抚一番,他捧着她的脸,“我早晚处理了候樾希,你安心养胎,嗯?”
“嗯。”
“过几天,我把姜淮弄军营里,让他学本事。”
姜止蹙眉,“他才不到十岁。”
“人才要从小培养。”
这种拙劣的借口,姜止都懒得拆穿。
她知道,楚伯承这是在想把姜淮支开。
不过也好,男孩子该去见见世面。
“等他好些再说。”姜止强调,“他刚失去母亲,还伤心着。”
楚伯承勉强答应。
他吻了吻她,离开。
候樾希正在督军府门口等。
督军府已经挂起白幡,奏起哀乐。
来奔丧的人,都是名流权贵。
她表面是过来吊唁的,实则是想高调地宣示一下主权。
不过一直没见到楚伯承的人影。
见到楚伯承的车子,候樾希理了理衣服,赶紧迎上去。
楚伯承眉目温和,“怎么在这里等,天那么冷,别冻着。”
候樾希挽着他的胳膊,“我来这里吊唁,尽一份哀思,但人生地不熟,只能在这里等你,你去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