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什么事都没有的时候,她对时妄不屑一顾。
可他呢?如果他再出一次错,她是不是就会不要他了?
辜清许握着她的手腕:“眠眠,看着我。”
她轻轻呢喃:“嗯?”
他的声音低到像低音提琴的嗡鸣:“怎么能爱我?”
她随口应:“现在还不够啊?”
他将她抱起揽在怀里,完全用双臂和身体裹住她,完全贴合的拥抱好像就能离她的心脏近一点:
“我想要你很爱很爱我,就像我爱你一样,想一直和你在一起。”
他宽大而温暖的身体这样圈着她,硬朗又健壮。
老式时钟滴滴答答。
昼眠感觉阳刚的荷尔蒙几乎要从肌肤开始渗透进脊骨里,身体不自觉发软。
她无语了:“你这么确定我不喜欢你?”
他却走进死胡同,一点点喜欢不算喜欢:“我确定。”
昼眠无语地笑了笑,摸摸他清瘦立体的脸:“辜律,放弃所有权,享受使用权。”
辜清许干燥清瘦的手按在她臀侧,另一只手抵着她的腰:
“可你都没有准备好真的和我进入下一阶段。”
“怎么没有准备好?”她贴着他的胸膛。
“你没买套。”
昼眠猛地抬头,对上他浓墨一样的视线。
她以为自己听错了,但他的眼睛里没有笑意,一点点都没有,他完全不是开玩笑,而是想来真的,感觉再来就是飞蛾扑火。
果然男人就是男人,能把这种东西毫无心理负担地说出口。
连辜清许都会这么说话。
昼眠僵住了,她看着辜清许,辜清许也看着她,不说话,就这么四目相对。
她被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来回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