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如既往面不改色地说这种话。
辜清许却被她那句近乎于哄小孩的宝宝给叫得僵住,好像有细细密密的蚂蚁在他身体里爬,又热又痒,从耳根开始往下搬家。
昼眠松开他的脸:“听到了吗?”
辜清许麻木地点点头:“嗯,先起来好不好?”
昼眠好像有经验了一样,低头往下看,辜清许像被火烧了,她还没看到的时候,就一把捂住她的眼睛。
她的眼睛被男人死死蒙住,辜清许浑身僵直把她挪到旁边。
呼吸好像都带着火星子。
他的手很热,甚至还有点抖,昼眠不知道他是激动的还是吓的。
但她出奇意料的不说话,就静静地被他蒙上眼睛。
好像知道已经碰到他的临界点,再往上碰会出事。
她甚至能想到辜清许红着脸问她怎么这都敢看。
过了一会儿他还不松手,她甚至还唱起歌来。
“Wherethereislove,Illbethere(哪里有爱,我会在那里)”
“Illreachoutmyhandtoyou(我会伸出双手迎向你)”
“Illhavefaithinallyoudo(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深具信心)
“Justcallmyname(只要你轻唤我的名字)
“AndIllbethere(我会在你身边)”
她本来的声音就很好听,像风铃的清冷轻响,并没有专业训练过,却可以把每个音恰如其分表达,轻轻柔柔,曼妙得像冉冉升起的香炉烟,有平静治愈人心的力量。
辜清许不知不觉平静下来。
昼眠停下来,没好气道:“好了没有,纯情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