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已经被带走了。”容九喑深吸一口气,“他们没机会。”
听得这话,温枳如释重负的松口气,“那就好,活着就好。”
“小阿枳关心旁人的事情,倒是很积极嘛,就没想过关心关心阿哥,看阿哥是否累着?”容九喑瞥她一眼,幽幽的放下手中杯盏。
下一刻,温枳忙不迭起身。
见状,叶子和李常安当即行礼,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房间。
温枳:“??”
真狗!
没人的时候,倒是没那么不好意思,温枳伸手轻轻揉捏着容九喑的肩膀,“这个力道可以吗?”
对于容九喑这样的习武之人来说,她使出最大的劲儿也只是挠痒痒,“小阿枳有心就好。”
闻言,温枳不再多说。
只是他这肩膀这胳膊,硬邦邦的,跟石头似的,揉得她指尖疼,哪怕使了最大的劲儿,亦是隔靴搔痒,实在是费力得很。
好在,彼此都是做表面文章。
一个需要她表诚意,一个需要做点什么来消除内心的心虚。
房门外。
两双耳朵竖起,虽然没敢紧贴着门口,却也是一动不动,如泥塑木雕般杵在那里,听着内里的动静,只是有点可惜,没能听到他们想听的动静。
“你说你一个姑娘家的,也不害臊?”李常安偏头看她。
叶子白了他一眼,“都在东辑事待着了,还有什么脸提礼义廉耻?你们这帮人,什么时候拿我当女子看待过?”
这倒是实话。
李常安裹了裹后槽牙,“你说,什么时候能喝上爷的喜酒?”
“那得看主子什么时候能忘掉之前的剥皮抽筋?萧家给她的影响太大,她现在不排斥爷,已经是谢天谢地。”叶子回答,“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。”
李常安啧啧啧,“你骂爷是井绳。”
“打一架吧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