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,爬爬墙头也就罢了。
这么高……
不是要她命吗?
“我要下去!”温枳都快哭了,“你放我下去。”
萧长赢站在那里,迎着风而立,衣袂被吹得猎猎作响,“姐姐,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。”
“你想怎样?”温枳带着几分哭腔。
听得这话,萧长赢蹲下来,笑盈盈的望着她,“要不然,我带姐姐私奔吧!”
温枳这会是更想哭了,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
站在屋顶上,跟她说私奔?
真是要了命了!
“唉!”萧长赢无奈的坐定,“靠一下?”
温枳摇头,她不敢松手。
温热的掌心,紧贴在她腰间,稍稍一用力,萧长赢便将温枳带入了怀中,“这下,就不怕了!”
窝在萧长赢怀里的那一刻,温枳好似松了半口气,至此也没松开怀中的猫儿。
于是乎,两人一猫,和谐而又温馨。
月当头,比肩坐。
天涯远,人在侧。
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,温枳这七上八下的心,总算回落到了肚子里,抱着猫儿伏在他的膝上,借此来稳定身形。
风从后面吹来,却被他挡去大半。
萧长赢低眉瞧着伏在膝上的人,微弱的月光下,勾勒着她精致的侧颜,小妮子可能是害怕,死死贴在他的膝上不动,比任何时候都要乖顺。
果然,人只有在害怕的时候,才会牢牢抓住那根救命稻草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温枳总算是清醒起来。
萧长赢一手揽着她的腰肢,一手逗弄着她怀中的小猫儿,“宅子里太过无趣,便出来找乐子,这地方正合我意。佛在上,欲在下,真是让人欲罢不能!”
温枳:“??”
这人到底在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