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见林凡这么说，国座也察觉到了不对劲，“你是说……”
林凡轻声道：“国座，我们大夏的历史上，那种人最被人瞧不起？”
国座仔细思索了一下，沉声道：“汉奸。”
汉奸。
在每个时代，都是被人瞧不起的！
秦桧为了利禄，坑杀岳飞。
哪怕千百年过去，他的雕像依旧是跪着的！
而在大夏先辈们拼死反击侵略者的时候，那些投敌的汉奸，也是最让人愤怒的。
“对。汉奸，十分可恶。”林凡点点头，“但不可否认，有人就是愿意为了自己的利益，出卖同胞，去讨好强大的敌人。”
“这还是面对敌人！”
“当然，这种人还是比较少的。”
“但如果，敌人，本就是他们的长辈呢？”
此话一出，国座两眼微眯，身后的白战更是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“总指挥，你是说……那些诸神盟的神裔……”
“没错！”林凡点点头，沉声道：“诸神盟，创立初衷，的确是帮助人类抵抗神明。”
“在未来的历史中，他们一开始也的确是这么做的。”
“直到，他们渐渐发现，自己的力量，早已凌驾于人类。”
“他们渐渐发现，那些入侵的神明的力量是那么强大。”
“他们渐渐发现，自己高于人类。”
“他们会觉得，既然自己有神明的遗留血脉，那他们为何不能是神明！”
“为何要为人类而战，而不去帮助神明，帮助他们的长辈！”
“他们不会有道德愧疚，因为，他们完全可以将自己认定是神明，高于人类的神明，认定那些入侵的神明才是他们的长辈！”
“到那时……”
林凡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国座脸色阴沉。
大夏，是从苦难中站起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