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醉了。”
“”
好在最后还是被成功放行了。
于是等出了餐厅之后,两拨人就分道扬镳。
周棘带着骆其清往反方向回酒店。
这回骆其清酒精上头之后,整个人就变得异常乖巧。
无论周棘走到哪,他都只会安安静静地跟在后面。
也不说话,像个立体的影子。
晚上天气有些转凉,他们又都穿得很少,所以周棘走在前面,只想着赶快把这家伙给带回去。
哪知道走到半路,影子突然停住了。
周棘很快回头:“怎么了?”
暖黄色路灯照亮骆其清精致的脸颊,他看上去好像有点不高兴。
也不知道什么情况,周棘又快步走回他身边,牵起他的手,又问了一遍怎么了。
这下影子终于说话了,只不过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:“你刚刚忘记牵我了。”
“我的错。”周棘态度很好,也没提说是你刚才自己挣脱开,硬是要证明自己不用牵也可以走好路。
毕竟跟醉鬼理论不是个明智选择。
他只是撑开指缝,与骆其清十指相扣,语气中还故意带了点讨好意味:“那这样可以吗?”
骆其清故作高冷不说话,只是偷偷地瞟了一眼两人紧紧牵着的手。
弯起的嘴角暴露了一切心思。
灯火明亮,把两人紧挨着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。
十分钟以后到了酒店。
骆其清眼睛黏着床,跟磁性相吸似的瞬间就挨了过去。
只留下周棘在后面开灯开电视,然后还不忘把拖鞋给他拿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