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可想而知。
没过几分钟未读消息就快要窜到九十九。
骆其清先点进去瞄了眼,然后贴心帮他扣住手机:“别看,骂的很脏。”
“我总感觉有什么事想和你们说来着。”向奕把肉下完,然后挠了挠头说。
周棘:“想起来再说,先吃饭。”
牛肉进锅烫十五秒就可以开吃,向奕甚至等不及放凉就往嘴里塞,然后很快就被烫得差点飙泪。
周棘一边笑他,一边拿勺子把辣锅那边浮起来的牛肉捞到骆其清碗里。
“你也吃啊。”骆其清捧着酸梅汁说。
“这不还伤着呢。”周棘言简意赅,然后从菌汤锅给自己夹了根菜:“忌辛辣。”
恢复期要忌口的东西有很多。
骆其清忽然意识到。
那他怎么还主动提议来这种地方吃饭。
不会是因为自己喜欢吧
想到这,骆其清轻咬了下吸管,然后垂着眸小声嘀咕:“那我们下次吃点清淡的。”
这家店虽然开在巷子里,但每天源源不断的客流量就足够证明味道有多好。
向奕以光速干完两大碗白米饭,终于是吃不动了,然后就端着茶靠在椅子上四处打量。
不过目光最后还是落回自己这桌。
他注意到,周棘时不时就会帮旁边的人把茶续满,或是在油星子喷溅出来的时候顺手递纸过去,偶尔还会用勺子在辣锅扒拉几下,捞出刚才漏网的牛肉,然后沥干油放进骆其清碗里。
说起来,他也跟周棘认识很久了。
这个人平时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嘴也毒,说话做事都直来直去,但又永远游刃有余,所以也就让人产生一种错觉,似乎世界上没什么是值得他在乎的东西。
后来错觉更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