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宥凡炫饭的嘴一停,表情有些迟疑:“那您?”
其实骆其清也不懂自己在矫情个什么劲,人家是在忙工作和学习,又不是移情别恋。
但还是烦啊!!
不过,周棘还是会在每周两次的晚课结束后等他一块回宿舍,这点倒是从来没变过。
晚上校园里灯光昏暗,摇曳的树影之下,随处是约会散步的情侣。
而他们两个也并肩走在其中,心照不宣。
周棘一只手正在给导师打字发消息,另一只手则是跟往常一样,轻轻勾起骆其清的手指。
而骆其清有时候会故意挣脱开,等周棘的手再主动找过来,然后他就会故意让这人想碰又碰不到,可每次这样持续几个回合之后,他的手就会直接被整个攥住,然后十指相扣动弹不得。
“”
好吧,有时候他还挺喜欢这种感觉。
走到半路,骆其清忽然想到什么:“下个月就是wtcr宁波站,你想跟我一块去么?”
其实邢宇已经喊了他好几次,但他每次都是说再等一下。
他想先问问周棘。
话音未落,周棘打字的手指好像在空中顿了一下,不过他很快就回:“可能不太行,那几天有个答辩。”
骆其清才记起来那时候是各种比赛的验收季,周棘又被老师拉去做了一堆项目,到时候估计要忙得够呛。
“好吧”
如果骆其清脑袋上有耳朵,这会应该已经耷拉下来了。
“现在饿了吗?”周棘很轻地晃了晃他的手,像是在哄他:“带你去吃夜宵。”
然后骆其清就不忍心再和他计较。
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骆其清觉得周棘似乎忙得有点过头了。
就连那些准备走竞赛路线保研的人,似乎也没有这么忙碌。
这样就显得周棘像是,故意,在忙一样。
该不会是在找理由躲着他吧。
不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