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月姐脸上掠过一丝阴沉，而后一双颇为冷峭的目光，便对着我刺了过来。
我低头，不敢跟她对视。
随即，她迈步走来。
阿天和老二，紧随其后。
或许是被月姐的排场给镇住了，见此情形，倒是没有一个警察阻拦她的脚步。
反而是纷纷让开了一条路。
月姐很快走到了我面前。
盯着地上浑身是血，显然已经救不活了的阿猴和阿光，她的眼睛里，掠过凝重之色。
“人是你杀的？”她问。
我知道，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没有作用，索性便点头道：“是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她沉默了一下，道。
我又不说话了。
月姐何等聪明的人，看着头发凌乱，衣衫不整的莺姐，还有地上已经死掉阿光褪下的裤子，她便明白了七八分。
随即，那一双明亮的眸子，忽然掠过一种外人不可察觉的失落。
“为了这个女人，他可以什么都不顾，可是当初……”
深吸了一口气，月姐转头望着那警察，道：“警官，如果罪名成立，他会是什么罪行？”
“枪毙。”那警察毫不犹豫的道。
听到这两个字，我倒是没什么感觉，可是一旁的莺姐，却是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她的哭声，听得我有些心烦。
“你哭个屁？！”我忍不住吼了一声。
莺姐吓得浑身一颤，眼睛里闪动着泪花，看着我，样子很无辜。
我吼完之后，自然便是后悔了，不过当着这么多人，我也不好意思跟她道歉，只好冷冷站在一旁，一言不发。
而月姐则是彻底沉默了下来，她道：“如果，你们这些人，全都回不去呢？”
闻言，所有的警察，立刻都是精神一振，连忙把手放在了腰间的枪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