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玄与之对视一眼，平静地道：“那时候的我你都信得过，现在的我你还信不过？”
模糊人脸再次一笑：“我怕是你死早咯……”
夜玄没有说话。
模糊人脸也没有再说话。
良久，夜玄缓声道：“我依旧是不死夜帝。”
模糊人脸微微颔首，主动散去。
黑雾翻卷，消失不见。
夜玄手中握住的老鬼柳条，自动散发出点点黑芒，与夜玄的真气交融。
夜玄看着那一幕，微微一笑。
老鬼柳条，炼化了。
说实话，这一次的异变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。
祭炼之时，没想到竟然是惊动了老鬼柳树的本体，甚至还驾临此地。
最终，老鬼柳树还是选择了相信夜玄，主动将老鬼柳条送给了夜玄，也让夜玄不用费尽心思去炼化了。
不然以寻常的速度来炼化，起码需要大半年的时间才行。
就算是想要暂时的使用，也需要炼化半个月左右的时间。
但是在老鬼柳树现身之后，老鬼柳条便直接是被夜玄给炼化。
省去了很多时间。
“老鬼呀老鬼，你到底是有着怎样的经历呀……”
夜玄看着那老鬼柳条，心中轻叹一声。
哪怕是他这位不死夜帝，也完全看不透老鬼柳树到底是什么来头。
在夜玄心中，老鬼柳树起码也是跟葬帝之主一个级别的怪物。
但他们的存在，都极其的诡异。
诡异到哪怕是夜玄，也有些看不透。
他与老鬼柳树之间，存在着一桩交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