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王闭了嘴。
“像……又没那么像……”
“眉毛像,额头像,眼睛……眼神不像。”
“身板儿……不像。”
“走路的姿势……不像!”
柳倾云嘀嘀咕咕地回了院子。
她换了身干净衣裳,往床上一躺,抱着枕头望天:“到底是不是他呀?”
吭哧,吭哧。
柜子里传出奇奇怪怪的动静。
柳倾云眉心一蹙,走过去拉开柜门,抓包了一只在偷吃叫花鸡的猎鹰。
叫花鸡是厨房做给她的。
她去偷看男人,让猎鹰截胡了。
猎鹰还知道要叼柜子里吃,以防被路过的下人发现。
“你活腻了是不是?”
柳倾云抓住猎鹰的翅膀,将他提溜起来。
猎鹰的爪子死死地抓住柜体,拒不认捕。
哐啷!
一个暗格被猎鹰抓了出来。
有什么东西跌落在了柜子里。
柳倾云弯身拾起。
发现是一个陈旧的银质面具,右上角有被焊过的痕迹。
“这不是阿彦的面具吗?”
记忆被带回多年前,她初次行走江湖,在苗疆遇到了一个容颜被毁的哑少年。
他当时就戴着这张面具。
有一次他替她挡刀,险些被人砍瞎眼睛。
面具就是那时坏掉的,是她找了间铺子亲手把面具焊上的。
她说了要一辈子罩着他,再也不让人欺负他。
可后来,她把他弄丢了。
她以为此生再也不会见到他了。
“喜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