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黎愤怒的看向顾江，“我待你不薄！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！”
“难道陆宇给你的更多吗？我就不信，陆宇对你会更好！”
“你为什么！为什么！”
苏黎给顾江的车子公寓，还有工资职位，这些来说，是很多人都想都想不到的。
但是顾江还是愿意为陆宇做事情，这就是苏黎不明白的地方。
顾江没有解释，只是笑道，“与恶魔伴舞，你觉得真的很好玩吗？”
“你以为你给的那些东西，对我来说就是对我好吗？”
“你是怎么对我的，你难道不清楚吗！”
“根本就不是！你从来都不把我当人对待！”
顾江开始细数这些年，苏黎是怎么对待他的。
随时待命，让顾江必须随叫随到。
每次跟陆骁吵架都是让顾江出来，当着陆骁的面，故意做戏，让自己成为他们两个人工具人。
心情的不好可以对着自己笑几下，心情不好的时候，直接扇巴掌。
在苏黎的跟前，顾江一直都清醒的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工具人，甚至还不如她供公司的其他下属有尊严。
苏黎曾经说过，“你享受了金钱和权力，已经很不错了，就不要妄想起来了。”
可顾江也是人，那些屈辱让他早就积怨很久。
这种怨恨堆积久了，就慢慢变成了恨，抵消了那些美好的东西。
“我不过就是牛马，是你们两个人来回争斗拉扯的工具！”
“你觉得我对你怎么能不恨？”
反正都说了出来，顾江也就放飞了被压抑了这么久的自己。
他一把上前卡住了苏黎的脖子，“你以为我对你有意思吗？”
“你错了，我只不过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，才会委屈在你身侧的。”
“像你这样的人，我一辈子都也不想再看到！”
苏黎半晌才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出来，听着顾江的话，她又再次陷入了愤怒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