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戎和姜长生心里都没底。
只是……
江寒只给了两个选择，姜家能怎么办？难不成几个破虚境出手，将江寒顾擎天拿下，送回天乱城去？
“呼呼~”
姜长生长长吐出一口气，他勉强让自己面色变得缓和一些，他拱手道：“江公子，此事的确是姜琊之错，不过今日是我姜家的大日子。”
“你能否看在浪儿的面子上，改换其他条件，老夫愿散尽家财，给予受害者足够的补偿。”
身为云州霸主，姜家族长，破虚境强者，姜长生用如此语气和江寒说话，已算是非常放低姿态了。
姜琊大婚，江寒上门来打脸，不论今日事情如何收场，姜家的脸面算是丢尽了。
姜长生现在还如此低的姿态，主动认错，愿意赔偿，潜在意思江寒随便狮子大开口，只要姜家能拿的出，他都给了。
他还再次把姜浪抬出来了，这等于舔着老脸哀求江寒，饶姜家一次。
“呵呵！”
江寒笑了，如果是其他事，他还真的会给姜长生这个脸。
但凌云梦三人遭受如此厄难，他如果就这么算了，他如何面对左依依祁冰熊菁菁三人？更别说凌云梦对他那么好。
另外…
姜长生反复拿姜浪说事，姜琊欺负姜浪的时候，姜长生怎么不出来说句话？
他冷声开口道：“姜族长，你可知道姜琊在天乱岛做了什么？如果不是我帮忙，姜浪的道心尽毁，甚至他此刻早已变成白骨了。”
“姜浪十三岁的时候，差点被毒死的事情，你知道不知道？姜琊是你的孙子，姜浪就不是吗？”
“所以，你别拿姜浪说事！”
江寒继续冷漠说道：“今日之事和姜浪无关，我三个长辈的仇我不能不报。姜琊，我给了你两个选择，你自己选吧。如果你不选的话，那我只能帮你选了！”
“嗡~”
江寒手中的暗金色战刀出现，身上弥漫出淡淡的杀意。
他给了两个选择，其实只有一个，姜琊不可能自废神坛，那么只剩下第二个。
今日这一战，不可避免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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