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突然，陆长宁意识到了。
她扯开了嘴角，发出了桀桀的笑。
“连书雅，你就是在骗自己！你以为那个贱人真的能治好你儿子吗？我告诉你，做梦！做梦！”
瑞王妃深吸了两口气，又是两巴掌扇了过去。
陆长宁扯着嘴角。
“有本事你杀了我。连书雅，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呀！”
瑞王妃眯着眼，看着跟前那歇斯底里的女子。
若是可以，她到时的确想要前去，直接杀了陆长宁。
可是，她还不能。
陆长宁是陆家的后人。
她的手中有清风军。
她又得太后跟皇上的无比宠爱。
如果今日真的杀了她，只会让整个瑞王府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到时候莫说是她，即便是苏云澈、苏旸，都会引来灭顶之灾。
“哼！我就知道你不敢杀我！”陆长宁冷笑，“你给我等着！我一定会将此事禀明太后跟皇上！到时候他们一定会为我主持公道！”
瑞王妃退后两步，无比平静地再望着陆长宁。
“也好，你去禀明了也行，正好我也想找个机会见一见太后跟皇上，有些事情，我才想与他们细说。”
“就比如当日，你是如何在画作之上撒下药物，引来了那些鸟儿在你的画作纸上停留……”
陆长宁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那双眼睛之中骤然溢出了无尽的惊恐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她不可思议的望着瑞王妃。
瑞王妃冷道：“从前你不招惹我，你的事情，我也懒得理会。可是，陆长宁，你千不该万不该，敢将心思再度打到我跟我儿子身上！”
“陆长宁，你自己想好了，今日发生的事情，到底要不要捅出去。”
瑞王妃淡定地说着。
此刻的她，当真跟方采纳狂躁症发作的时候判若两人。
陆长宁整颗心脏都沉了下去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