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眼下她又该如何安抚司徒风……
……
——
羽族阁楼。
“再加些雄黄酒作药引……大功告成!”
望着熬成的汤药,小厮眼中心疼的不得了。“方才那些药材,外头都不曾见过,如今一下子用这么多,祭司你不心疼吗?”
“废话!本祭司能不心疼吗?”灰色瞳孔满是遗憾,“本祭司有的选吗?”
“待会儿洛惊天一看,宝贝女儿吐血不止,还没取蛊虫,就先给我这阁楼闹个底朝天了!”
“不会吧?文人都有风骨,温文尔雅的那种——”
“狗屁!本祭司识人无数,最是了解人性!”
小厮手持面布,接过冒着热气的药碗,一头雾水听他说着。
“人皆有两面。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人,生起气来那是真要命。倒是看这穷凶极恶之人,反而走心之时会低声下气。”
羽鹤轻咳两声,脑海里闪过地牢之中,祁楚桉柔情苦求红衣女子场面,不禁摇头怜惜。
领着人出了房间,往洛熙月所处房间去。
“不过皆有前提。”
“什么前提?”小厮小心端着碗,疑惑问道。
“这得看是谁了!要是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子,洛丞相怎么可能跑去找陛下理论?”
小厮点头,“祭司说的对。”
——
阁楼一楼雅间。
羽鹤用竹笛将人给唤醒。
洛熙月醒后,眼前黑蒙蒙的,刚要伸手扒拉下眼罩,耳畔便传来毫无情绪的提醒。
“你中了蛊毒,喝完药再摘。”
是祭司的声音!
原来自己中了毒,怪不得方才心疼不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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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熙月还未曾搞清楚状况,点点头乖巧言语道:“方才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“小姐慢些,小心烫。”小厮将药碗递过去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