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轻咳两声解释道:“被人坑了,挡了本祭司的迷针。”
……
阁楼中,秦公公依照先前经验,知晓母蛊已经入了其他人之体。
眼瞅着时候不早了,便出门,喊来远方侍从将人拖走回宫。
羽鹤见状,灰眸略带不悦,出言阻止:“慢着!若要取出蛊虫需得半个时辰左右,待两人醒来同时取出。还需再另寻寄体……”
“那怎么行!拖着人出宫至此已然用一个多时辰,眼下再过一个便近酉时!”
秦立数着指头盘算起来,声音夹着带些凄惨。整个人声情并茂,眼瞅着就要落泪。
“到时候公主见不得人,岂不是又要大闹皇宫?陛下可是要降罪老奴的!”
洛惊天怒目圆睁,“你什么意思?小女的命就不是命了吗?”
“老奴绝无此意,此蛊陛下也用过,绝无性命之忧呐!不信你问祭司!”
几人目光投来,见羽鹤不情愿点头。
洛惊天怒哼一声。
“不必多言!老夫这就去找陛下理论,叫他放入出来给小女解蛊。”
洛惊天几步上前,扫了自家乖巧聪颖,现在却眼昏迷不醒的闺女,扭脸看着面前眼神躲闪的羽鹤。
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,愤愤嘱咐道。
“大祭司没有看好蛊虫,解蛊之前,熙月便先待在这里!若是人有什么差池,老夫定不会善罢甘休!”
说罢,跟着秦公公他们进宫面圣。
……
羽鹤扶额,进入里屋柜子前,将盒银针拿出,为袖口暗器囊补给。
出来后,灰色瞳孔扫了眼窗榻上身穿鹅黄萝裙的女子,还有身边……那被银针扎晕的萧鳞。
望着两人一左一右,将他平日里休息的的窗榻给霸占的严严实实。羽鹤满脸戾气,心中咒了祁楚桉几句。
今日真是倒了大霉!
身旁小厮将地上铜盆,绳索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打扫干净,便退了出去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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