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在言霜及其手下诡王的身上，他都察觉到了类似于玄冰本源法则的气息。
不过言霜的气息更为强大。
但有一点可以肯定，他们绝非玄冰凤凰的直系后裔，仅仅是体内继承了部分神兽血脉，才得以拥有半神躯。
这也恰能解释，为何因玄冰凤凰而诞生的冰血平原，霸主却是言霜。
银王和金石王不禁面露惊诧之色，心中满是震惊。
毕竟这些隐秘之事，即便深入探寻他们的元神记忆都无法获取，主要的信息根源皆封存在元神印记之中。
他们作为言霜的战仆，元神印记自然牢牢掌控在言霜手中。
言霜却并未显出丝毫的惊讶。
一个掌控了多种本源法则之人，能通过本源气息推测出这些，倒也不足为奇。
“你就如此笃定我一定会前来？这里可不是什么良善之地，它连接着另外一片旧土。”言霜目光深邃，紧盯着徐阳问道。
“你必定会来，除非你甘愿舍弃玄冰凤凰留下的冰血平原。”徐阳神色从容，淡定回应道。
自踏入冰血城的那一刻起，他就敏锐地察觉到诡灾对冰血城以及冰血平原的侵蚀。
这些力量并非源自冰血平原，而是来自于他当下所处的这个连接另外一片旧土的峡谷。
那些侵蚀力量，或者说来自于红月的力量，皆来自于另外那片神秘的旧土。
也就是说，当前这一片旧土，正遭受着另外一片旧土的无情吞噬。
再加上此前的种种接触，他已然看出言霜和孙程达成了某种合作。
而孙程作为这一片旧土的镇守者，自然要力保所掌控的一片旧土安然无虞。
而言霜同样一心想要守护冰血平原，二人的合作，也就顺理成章。
当然，徐阳心中亦存有疑惑。
从目前所见的情形来看，言霜极有可能还与红月存在关联。
不然，他手底下的诡王体内又怎会存有红月凶灵？
既然想要保住冰血平原，那又为何要与红月合作？
他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？
“呵！！”徐阳的回答，终是让言霜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。
他并未有任何的否认，缓缓说道：“你的推断毫无差错，我的确与上界达成了一定的协议，不过有一点你未曾想到。”
徐阳沉默不语，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对方，目光中带着探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