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他他，他不是一个人类吗？”拾月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。
“嗯！”徐阳郑重地点了点头，“他的确不是普通人，或者说不是纯粹的人类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姜红绫满脸疑惑，虽说从言霜身上她也察觉到了一丝诡异，让人难以捉摸，但对方明明就是人类，并未有其他生灵的气息。
“你们真以为言霜是孙程的弟子？”
自从融合了五道本源法则，将天阶修炼到极致之后，他如今的元神已强大到极为恐怖的程度。
甚至可以说，他的元神强度远超自身的修为实力。
早在言霜出现在冰血城地下的石室时，他就有所察觉。
言霜的实力同样达到了神境，而且比孙程还要强大几分。
孙程来自上级修真世界，即便实力强大，也不太可能让更强的言霜做他的弟子。
二人之间的关系想必是编造的，多半是为了隐瞒言霜的真实身份。
至于为何这么做。
起初他并不清楚，不过自从踏入冰血平原，察觉到附近强大的诡灾都躲避言霜之后，他才得以确定。
也是在那时，他才悄无声息地暗中观察对方。
言霜隐藏得极好。
但仍未将体内的凶兽血脉完全掩盖。
冰血平原内的那些灾兽，皆是被言霜体内若隐若现的血脉气息所驱散。
由此，他便能断定。
言霜必定就是那所谓的冰王，也只有冰王才有如此威严。
即便不是，那也和冰王有着最为直接的关联。
至于为何出现在冰血城。
多半是二人达成了某种合作。
孙程是负责镇守这片旧土的上界强者。
冰王又是冰血平原的霸主。
在此之前，他就已经了解到。
冰王并非诡灾大凶。
为了稳定这片旧土，二者达成合作并非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