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子刚确信，面前的女妖，十有八成是他的娘亲。
“我都快死了，身份有那么重要吗？
张子刚，你爹一定一直都以你为荣。”
“你是不是我娘？”
张子刚到底还是问了出来，他明白，自己只有这个机会知道，一旦女妖死去，他就真的没有机会明白一切了。
苏萌顿了顿，她很想认亲，很想张子刚叫她一声‘娘亲’
可，一切都不现实。
一个妖，让一个道士叫娘亲，多么讽刺的一件事情。
“张子刚，你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苏萌的头发，于瞬间变白，整个人也枯槁许多。
她的动作异常缓慢，她很想再抚摸一下张天师的脸庞，然而，她的动作缓慢，终于还是停在了最后一刻，没能摸到张天师的脸颊。
苏萌死了，与沐筱她们一样，没有了妖气，苏萌的身形缓缓化为一抔泡影。
与沐筱她们战死的不同，苏萌最后，留下一颗妖丹。
张子刚将妖丹握在手心，久久不能平静。
张子刚缓了缓气息，他站了起来，心情复杂。
“体内，一股力量，像是要将身体撕裂。
方才的妖气，正在填充整个身躯！”
“为什么好妖好人，都会死！
而那个人，却活得好好的！
这世界，真不公平！”
张子刚看向叶子凡，一切的罪魁祸首。
此时，他身上杀意泛滥，一股戾气在他的眼睛中闪动。
“妖孽，给我跪下磕头认罪！”
张子刚用斩龙剑指向叶子凡，他并非有心要杀叶子凡。
杀死叶子凡，意味着白小柔也会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