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氏耳朵微红。
娘不走,娘还要再活十年呢。许氏偷笑,陆远泽换寿十年,她是万万没想到的。
等……等砚书考完试再说吧。许氏看了眼容澈。
容澈听得此话,欢喜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。
高兴地给老太太磕了几个响头。
砚书即将会试,耽误不得。赶紧回去吧,我这身子骨好着呢。老太太觉得,她现在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。
夜里,许氏带着儿女们回府。
陆砚书已经在备考,早早回院歇息。
第一日上学,今日感受如何许氏问朝朝。
朝朝双手捧着奶壶:课后点心很好吃,午膳也好吃。就是同窗们爱哭……
爱哭许氏一愣。
对呀,他们读书好奇怪哦。
他们竟然不是边听边记耶,听一遍都记不住……陆朝朝嫌弃的摇头。
门口的陆元宵幽幽道:你在书院被打,我是可以理解的。
她聪慧并不可怕。
可怕的是,她把这种聪慧,当做人人都有。
二月初九。
会试第一日。
天不见亮许氏便起床拜菩萨,求菩萨保佑一切平安。
今日的国子监气氛也极其紧绷。
所有人都惦记着春闱。
而陆朝朝,刚进门便听得有人大言不惭道:昭阳公主算什么聪慧
景瑶妹妹才是真聪慧。
景瑶明明也是她父亲的女儿,昭阳公主却连景瑶都容不下!
真是恶毒无比。说话之人,是个五六岁的男童。
眉宇间满是傲气,可见身份不俗。
这是谁陆朝朝问道。
玄霁川回道:他啊,昨日才回京。你只上了半天学,不曾见到他。
他父亲是陛下胞弟靖南王,常年在封地,不曾回京。今年太后大寿,才得召回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