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妪神情恍惚，带着几分的担心。
霎那间，路扶摇的脸上漾起了花儿一般的笑容，她走进了猪圈，蹲在了她面前。
“嬷嬷，你摸了摸。。。”
“是我，我来接你了，以后你就不用受苦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”
路扶摇说这话的同时丝毫不嫌弃的用手去拉吴嬷嬷的手，让她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“嬷嬷，你的小姐长大了，她没有被欺负，被欺负的人都已经下地狱了。”
“苦尽甘来，今后就剩下享福了！”
“。。。。”
当路扶摇看到那双黑如炭，长长的指甲里满是污垢的手时，眼神幽暗。
眼底闪过一丝杀戮。
吴嬷嬷把手蜷缩了起来，不敢去触碰路扶摇的脸。
虽然她已经穿着尽量朴素了，可落到这祖孙二人的眼中依旧是华服。
吴嬷嬷老泪纵横：“小姐，老奴的小姐长大了。”
“长得真好看。。。”
“老奴的愿望实现了，有生之年还能见一面小姐，下黄泉对大小姐也有一个交代了！”
“老奴可以撒手人寰了！”
“。。。。。”
这时，吴嬷嬷终于意识到了什么，止住眼睛赶紧开口道：“小小姐，您快出去，这里脏。”
“您的身份，怎么能进猪圈呢。”
“快快，你快到外面院子里去。”
“。。。。”
吴嬷嬷想要伸手去推一把路扶摇，当她触碰到衣袍的时候，那素色的衣袍上落下了几个脏脏的手指印。
吴嬷嬷愣了一下，眼底满是自卑，一个劲的道歉：“对不起，小小姐对不起，老奴弄脏了你的衣袍！”
“小小姐，老奴已经废了，不能再伺候小小姐了，老奴在有生之年能再见到小小姐，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。”
“小小姐，你走吧。不要惦记老奴了，老奴不配。。。”
“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