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本低了，竞争力就有了，竞争力有了，市场就活跃了，市场活跃了……那钱不就大风一样地刮来了吗？
但是！这每一项的前期投入都无比巨大！
大到一般人根本承受不起，指望十个、八个土豪来搞，你想都不要想。
只有陆程文、霍文东这样的人才玩儿得起。
而赵市长不是多么欣赏陆程文，非他不可，而是真的很讨厌霍文东。
霍文东要的东西太多了。
陆程文就很靠谱，他手下的小鬼难缠，但是陆程文这段时间出奇地好说话。
有时候他手下的小鬼儿们实在榨不出油水，跟陆程文念叨几句，说几句好听的，他就大手一挥，捐了！
小学，捐了！
中学，也捐了！
初中，一起捐了！
养老院，捐了！
公园，捐了！
还有什么公交站、市政府大楼，捐了！
后来连赵市长自己都不好意思了。
感觉好像自己可着一只羊往死里薅羊毛，说不过去。
所以，陆程文不能出事，他出事，这一大摊子可就难搞了。
冷清秋毕竟没过门，撑一阵子没问题，长久撑下来，从司法、合同……各个角度上，都名不正、言不顺。
能撑这么久，已经让赵市长刮目相看了。
陆程文此时平静地微笑着：“我能出什么事？就是去山里游玩儿，结果摔了一跤，不得已在大山里住了半个多月。”
赵市长松口气：“程文啊，以后可得去安全的地方啊，最起码得去有信号的地方啊！这边这么大一个摊子，你只要在这里，哪怕你什么都不做，只负责喘气儿和泡妞都没问题。你不见了，下面的人全都慌了。”
“这不是回来了吗？今天的会议主题是什么？需要我做什么？”
赵市长很高兴。
到底是程文，懂事！
直切要害，问自己能做什么。
“你啊，总是给我出难题。”
赵市长的话术高级，看似很亲近的态度，像是老友一样责备，实际上开口就点出，祸是你闯的，你得负责。
“你这半个月去大山里看美景，我这头发都掉了一大把了。那几十个投资人又闹起来了，工程的顺序不对，有几段路的施工拖后了。他们一停，后面的运输队伍就跟不上去了，耽误了后面几个工地的工期。”
“这一下形成了连锁反应，东家埋怨西家，西家埋怨南家……各方的工期都开始停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