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奋慢慢后退，捂着脸：“我……是……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你妈啊但是！”陆程文又推了他一把：“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！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，你觉得白门牙、夏颖他们哪个是二逼？哪个没长脑子看不出来？这件事从头到尾，就差那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了，你看不出来！？”
欧阳奋委屈地道：“那……那和你有啥关系？你抄我家就算帮忙啦？”
“不然呢！”陆程文怒吼一声，欧阳奋觉得此时此刻的陆程文，身高得有两米多。
陆程文嘴巴跟机关枪一样：
“如果不是我把这件事挑出来，给姜远征做一个问心无愧，不怕调查的姿态，让其他的人碍于情面，没办法按我说的去查！否则，这些话如果是姜小虎说出来，白门牙说出来，谁拦得住？你么？还是你爹欧阳左恒！？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陆程文再推他一把：
“你以为姜远征真的拿你当干儿子？没有我，第一个灭掉你们的就是他！你知道人家手下有多少家族在帮他做事？你们只是其中一个，而且是不大不小，无关紧要的一个而已！灭了你们，在扶持一个新家族上位，生意照做、舞照跳、酒照喝，对姜远征来说有多难？最多再认一个干儿子、干孙子，难么？！”
欧阳奋有些害怕了：“就……你早说嘛……”
陆程文怒道：“我说你大爷说！”
欧阳奋抹去脸上的口水：“程文，我着急了，我没有领会你的意图，你别急啊……”
“你这样一直跟我一点配合都没有，还真以为我要对你们欧阳家下手，我们以后怎么配合！？怎么一起合作赚钱！？你自己是什么自己不清楚么？”
“我是什么？”
陆程文用手指恶狠狠地戳欧阳奋的脑袋：“你就是姜家的黑手套！替姜远征干脏活的东西，你的生态位就是这种，见不得光的！你见光了，就得死，就得为了保护姜远征，自己去死！不维护住了姜远征，让他干干净净的，他能让你们活着么？！还真当他是你爹啊？我这么疼你，你怎么不管我叫爹？”
欧阳奋道：“你看看你说的这话……我不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嘛……大不了，以后你说什么，我都配合你好啦！”
陆程文气得半死，走到一边摇着头：“我累了。姜家人心狠手辣，你欧阳奋又总对我疑神疑鬼，这生意没法做了。我要回雪城，雪城好歹是我的地盘儿。你们这边的情况太乱了，搞不好，我要把自己搭进去。”
转身看着欧阳奋：“我招谁惹谁了？”
欧阳奋过来道：“你别着急走嘛！事情还没到不可控的地步嘛！”
“事情是还能做，但是你总跟我对着干，算什么？”
“大不了，以后我都听你的。唉要不这样吧程文，你下次，给我个眼神，我就知道，你其实是在帮我们说话了。”
“给眼神？人家那些人都是傻子？！我们的一举一动，人家都看在眼里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