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领导，请明示。”
宋卿妤想了想，以他们如今的状态，拐弯抹角的确没什么意思，于是直接说：“听说你在巴黎身边有大美女作伴？”
“楚煜应该不算美女吧？”厉淮东说。
“除了楚煜没别人了吗？”
“还有高杨，高杨算吗？”
宋卿妤：“……”
也是，出差带着两个男助理，他倒是想有艳遇，也没有可能。
她是疯了，才听应希儿的编排。
“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？”厉淮东问。
宋卿妤没说，因为“应希儿”三个字本身就是个很离谱的答案。
“对不起，我不该问的。”宋卿妤内疚。
她应该相信他的。
“该问，我喜欢你有什么问什么。”厉淮东拿起手机，摄像头对着房间和洗手间绕了一圈，“我也喜欢你查岗。”
宋卿妤再次被逗笑：“你是什么特殊癖好？”
“吃醋查岗患得患失，说明你爱我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视频对面的厉淮东一愣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宋卿妤红着脸，又重复了一遍：“我爱你。”
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你赶紧睡吧。”
“再说一遍，宋卿妤。”
“我爱你，也很想你。”
厉淮东一动不动的，像是卡住了似的，半晌，才说一句：“真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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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卿妤和厉淮东聊完视频就睡了。
因为睡得早，第二天她很早就醒了。
睁开眼，她惯性先刷了刷朋友圈，厉淮东半夜的时候在朋友圈发过一张图。
是飞机尾翼划过一朵爱心云，正好被他拍到了。
这是宋卿妤加上厉淮东的微信之后，第一次见他发朋友圈，她好奇点进去他的头像，发现这是他朋友圈唯一一条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