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书店老板赠予我的。”
卫子兮被训斥了也不生气，上手捏了捏明霁耳垂，声音含笑：“也亏得这个小册子，徒儿才学了这么多。”
“不然徒儿都不知晓水煎（谐音）是什么呢?”
一听到这个词，明霁差点没咬到舌头。
向来单纯的他，此刻终于反应过来水煎的原意。
脑海里不禁回想起，前段时间他与系统的对话。
那时明霁还被蒙骗，甚至懵懂的夸赞卫子兮若是肯水煎，定是一个好徒弟的情景……
还赫然历历在目。
“系统?系统?”明霁在心中询问着，声音罕见的带着些许怒意。
“你怎么骗我。”
【滋……滋……】系统装作故障的模样，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【宿主，我这边信号有点不好，电线杆被狗咬坏了。】
【下辈子我再回你哈。】
明霁简直要被气笑了。
“你……”
彼时，一只温热的大手托住他的脸颊，叫他下巴微微上扬，刚好直视到那略显趣味的笑意。
“师尊怎么脸红了?”
卫子兮还以为明霁刚才不理会他，是猜想到一些事情害羞了，干脆微微挑眉，承认道：“看来师尊也联想到前几日徒儿对你所行之事?”
明霁眼眸睁得更大了：“子兮，你怎么这样?”
“师尊不喜欢?”卫子兮掀开了画册，假意不明所以道：“不对啊，画册说师尊明明很喜欢。”
“明知茶水有春＊，还纵容着徒儿，喝了那有问题的茶水，让徒儿可以得逞。”
“师尊极为主动，在睡梦中无声无息的配合徒儿……”
明霁的脸红得像滴血一样：“子兮，你别说了。”
卫子兮不以为意，接着侃侃而谈：“画册里的师尊甚至提前做好了准备，特意沐浴一番不说，还主动＊＊”
“所以徒儿可以这样畅通无阻，酣畅淋漓同师尊……”
怕对方继续说下去，明霁不顾自己如今什么姿态，着急的坐了上去，用手捂住对方喋喋不休的嘴。
“再胡言乱语……”明霁咬了咬唇，自以为想了个最震慑的威胁卫子兮：“我就……”
就什么?
卫子兮眨了眨眸子，用眼神询问明霁。
就不让他欺负了?
这种明显逗弄的神情惹得明霁更恼了，不禁凑到卫子兮脸颊旁，气息抚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