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
他凑得更近了，叫明霁光滑的后背与自己炙热的胸膛触及。
一只手悄无声息的往下，凭着记忆勾勒红痕处。
“师尊想不想知道，为何里衣三次都穿不上?”
明霁红了耳尖：“你明知故问。”
“师尊是不是想说是徒儿捣得鬼?”卫子兮噙着笑意。
“但有没有种可能……是师尊自身的原因?”
话点到为止，明霁很快就明白了其中深意。
“胡言乱语……”他先是低声否认，不知怎得，越到后面声音越大：“绝无可能！”
明霁第一次这般失态。
意识到语气有些凶，他急忙放缓声音：“你不许再说。”
“师尊竟能舍得凶徒儿?”卫子兮撇撇嘴，假意伤心道：“好生难过啊。”
只是这种情绪不过片刻，卫子兮又转了个戏谑的口吻，伸出一只手挑起落在明霁光滑肩膀的青丝。
“师尊态度这样凶，莫不是早就有所预料，只是不愿承认?”
卫子兮很是诚恳会意，还故作好心道：“那徒儿帮师尊承认好不好?”
“毕竟其中还有徒儿的功劳。”
说完，他狠狠捞住明霁腰身，不让漂亮师尊有任何躲避的姿态。
非要呼出的急促鼻息打湿明霁后颈那。
“别说了……”明霁微微张唇，含着水雾无声承接这股恶意。
“为何不让徒儿继续说下去?”
“唔……”
漂亮的泪珠与未曾完全发出的声音……无疑是散去理智的最后一道门槛，卫子兮眸光也因此变得更加猩红了。
“那徒儿非让师尊听个仔细。”
言辞皆是步步紧逼，卫子兮逐字逐句清晰道：“是因为师尊……”
“这里……”
“变、＊＊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