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下巴呈现出一道凌虐红痕，明霁都没有发出痛呼。
“装晕技术进步了啊。”面具人眼眸闪过一丝趣味。
他看着明霁紧闭的双眸，凑人耳边威胁道：“再不听话，信不信我把你送给底下最肮脏的恶鬼调教?”
明霁还是没有醒。
几番吓唬之下仍旧这样，面具人终于反应过来——明霁没有装昏。
“来人。”
他骤然扬高了声音。
待手下的小鬼进来后，面具人哑声吩咐道：“去抓个医术高的修仙族。”
小鬼卑微的应是，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。
“明霁。”
最终，空荡的大殿只余下一句偏执的呼唤。
面具人重新看向明霁，冰凉的指尖自明霁的脸颊轻柔下滑。
目光恰好落在一个暧昧的痕迹上。
他紧抿着薄唇，双眸骤然变得赤红，阴翳的神情夹杂的冷寒。
低哑声音是一种病态的痴狂：“你居然同他做过了?”
“不过没关系……”
面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狠厉的笑，手上不知从哪变出了一条金灿灿的拷链。
他轻柔的抱着明霁放到床榻上，将人的手脚一一拴在床的四角。
即便知道人昏迷，面具人还是执拗狠厉的用手按住明霁的肩膀。
他盯着那张如玉的面孔，一字一句出声强调。
“卫子兮又如何?你这些信任的徒弟又如何?”
他伸出一只手扼住明霁脆弱的脖颈，指尖不时滑动着，温柔的摩挲那隐约可见血管上。
压抑不住心中疯狂，面具人最终大笑出声。
“明霁，你只能是我的人。”
“哪怕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