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东西骂娘的。
“你是承认偷我们CC珠宝的设计稿了？”
齐士城抽了纸巾，边擦脸上的咖啡，边否认，“你没看住设计稿，不代表就我们拿了，莫念初，你也别想套我的话，你的这些怀疑，到时可以拿到官司上，让律师好好给你想个招。”
他幸灾乐祸。
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。
莫念初越看越气，细长的手指紧紧地攥起，连漂亮的指甲也陷进了肉中。
“你别以为，我不知道谁给你的设计稿，你真以为，偷我的设计图就神不知，鬼不觉的了？齐士城，你还想索偿我十几个亿，你真是不要脸，我告诉你，等我收集齐了证据，就送你去蹲监狱。”
“如果你真的有了所谓的证据，你会跟我见面？”齐士城不屑地笑了笑，“莫总啊，你又何必那么清高呢？做生意，不就是为了赚钱？你再好好想想。”
“是吗？”莫念初话锋一转，“那我也不是不能考虑，但齐总得拿出点诚意来，不是吗？”
莫念初态度转变得太快。
齐士城似乎能想到，她想要什么，“你想知道的，我无可奉告。”
“那就免谈。”浪费她时间。
莫念初气呼呼地走出咖啡厅。
走进顾氏大楼后，便关了录音笔。
齐士城这种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，怎么可能轻易就把自己的底交出来。
他应该知道她有备而来。
套不出有用的信息，也正常。
莫念初坐在办公室，发了一下午呆。
公司里的澄清稿，已经发到了她的邮箱里，她看过了，没什么毛病，就直接让公关部发了。
她知道顾少霆这时，应该会很忙。
也不敢轻易的去打扰他。
她起身，拿起包包，出了公司。
前面一条街的拐弯处，有一家甜品店，她挑了一块抹茶慕斯，一块红丝绒慕斯。
去隔壁的奶茶店，又点了两杯奶茶。
拎着包装精美的手提袋。
她坐着电梯去了顶层。
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外，她往半敞着的门口里看了一眼。
顾少霆正在跟几个部门主管安排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