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稚咬着被子,眼睛发直。
前后矛盾的说辞,表里不一的做派,铁证如山的证据。
全都表明眼前这人不是周胤。
可为什么,为什么他会知道那么多
自以为无懈可击的推测,在他寥寥数语间,坍塌的不像样儿。
就在周胤以为她会就此罢休的时候,姜稚忽然抬头:你说句俄亥语给我听听。
周胤:……
你说,我那么爱她,怎么会砍掉她的手。就这一句。
周胤又好气,又好笑:要不要再给你根头发,去做DNA!
不要,我就要你说这句。
神经病!
你骗不了我的,你根本不是他!
Я
люблю
ее
так
сильно,
что
не
отрубаю
ей
руку。
姜稚瞬间呆掉了,身上的精气神也随着长久的呆怔,变得暗淡无光。
她迷茫的看着周胤,一时分不清为什么两种极端性格,会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。
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周胤问。
不知过了多久,姜稚木然的点着头:谢谢,谢谢周先生这段时间的关照,来日必定登门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