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联合我爸当年留下来的证据,昊德违法竞标和故意杀人的那份,一起上交。”
“我以我的职业生涯向你保证,”曾庆接过硬盘,“昊德这株大树,z省警厅一定彻查到底。”
“好,”额头冒出冷汗,手臂的止血带崩的他头脑发晕,方舟靠在座椅上,强忍着疼痛和困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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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,别担心,”瞿溪接听了电话,听着那头女人急促的呼吸,“我没事。”
“他们带枪了是吗?我听说临湖府已经被封了,”瞿清说的很急,“你们现在在哪?”
“在医院,”瞿溪看着手术室门上亮起的灯,“方舟替我挡了两颗子弹……”
那头瞬间安静下来,直到瞿清哑声问:“他怎么样?”
心脏仿佛被揪紧,她握紧桌角,紧张到了极点。
“没有生命危险,他躲得快,只打在了手臂上。但是我怕——”
“因为打在右手上,医生说,如果伤到神经,有以后没法拿笔的风险……”
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,瞿清低下头看着手心的那枚戒指,涩涩地开口,“他不能不拿笔,他那么喜欢建筑设计。”
瞿溪宽慰了她几句,看着手术室的灯依旧亮着,低头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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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”
付云泽看着瞿清脚步虚浮地走了回来,坐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,放下手中的文件。
她握了握拳,“瞿溪出了点事。”
“受伤了?”
付云泽猛地站了起来,“派去的安保找到她了吗?”
女人顿了一会儿,轻轻点了点头,眼睫翕动,“找到了,但她受伤了,我得去看看。”
“我陪你去。”
“好。”
瞿清顺从地坐上了他的车,安保开着另一辆低调的黑车跟随其后,车里的气氛骤然变得压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