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耶！”江泽开心的直接蹦了起来。
“那个，先说好啊，我可没钱……”黎人奉唯唯诺诺的说，倒是没有了之前的趾高气昂。
笑话，以后的烟钱都在这几个大爷手里。
“没事，今天肯定由江大少请客啊。”凌羽搂着江泽的肩膀，“对吧？”
“对……对吧。”江泽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欧了，去最贵那家，gogogo！”
在江泽的带领下，众人来到了一家装潢精致的烤肉店，开始痛快的吃喝起来。
……
酒过三巡，黎人奉突然站起身来。
“可以聊聊吗？”他歪头看向凌羽。
凌羽通样站起身，“行，去天台吧。”凌羽跟着黎人奉到了天台。
此刻已经快12点了，今天晚上没有云，夜空一片明朗，点点繁星不断闪烁着。
“抽？”
看着黎人奉递过来的皱巴巴的烟盒，凌羽摇了摇头。
见凌羽摇头，黎人奉自顾自的把烟盒里最后一根烟拿出来点上，轻轻嘬了一口，脸上浮现出记足的神色。
“不就抽根烟么，搞得像吸了一样。”
“你没过过那种抽纸壳子的生活，你不懂……那时侯，可是烟屁股的捡不到抽的。”黎人奉露出回忆的神色，一脸的感慨，“现在，每天有烟抽，我就已经很记足了。”
“诺，今天的。”凌羽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盒子递了过去。
“诶呦喝，还是软的！谢谢您嘞！”黎人奉急忙把烟接了过来，揣在了兜里。
“你找我出来，想谈什么？”凌羽开口问道。
黎人奉愣了一下，“你……痛苦么？”
语气中没有了先前的轻佻，有的只是担心。
“？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“天赋决定于人的内心，而你的天赋，既让自已痛苦又让他人痛苦……所以，你很痛苦么，对么？”黎人奉盯着凌羽的眼睛，表情认真的说。
凌羽对上他的眼神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