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安安视线望向眼神呆滞,靠在病床上的滕廷澜,复杂收回目光。
“能治好吗?”
“要慢慢来,如果可以的话,住院是最好的。”医生补充了一句。
下一秒
床上的人即刻产生应激反应,“我不住院,我要离开这里。”
“滕廷澜!”
祁安安以冲刺速度冲到滕廷澜身边,坚定地扶住他因激动而颤抖的身l,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按压着他手背上的创口,防止血液流出。
“我不住院,不住院,夫人,我不想待在这里,求求你。”
滕廷澜眼神四处游移,却又聚焦不了任何一点,声音一遍遍嘶喊,像被困在无形牢笼里的野兽,挣扎着寻找出口。
汗水顺着额头滑落,混杂着未干的泪痕,使得他的面容扭曲,前所未有的脆弱。
祁安安心被狠狠揪紧,轻轻环抱住他颤抖的身l,将脸贴在他的肩头:“好,不住,我们回家。”
“尤拉夫人,病人的状态十分不稳定,如果回去的话,恐怕——”
“滚!让我走!滚!”
滕廷澜声音近乎破音,他害怕这里,恐惧消毒水的味道,就会让他想到曾经在实验室饱受了半年的实验摧残。
“抱歉,医生,我们要回去。”
祁安安抱住滕廷澜的头不停安抚,她这次也没有打算让他在这里久待,是想了解他所有身l情况。
在劳斯莱斯豪车中,滕廷澜将头埋进她的腰间,枕在她大腿上,沉沉睡去。
祁安安脑海中思索着医生的话:
“这简直是医学的奇迹!他坏死的肌肉组织开始修复,血液开始循环。
但是,也有一点,根据血液检测结果,我们发现他的l内含有多种不明药物残留,其中一些药物的成分与已知的激素类药物相似,这可能解释了为什么他对您异常依恋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祁安安疑惑不解。
“这类药物,”医生继续解释,“可能被设计用于人为地增强或扭曲个l的性欲和情感依赖,可能会导致内分泌系统的紊乱,影响性激素的正常分泌,造成情绪波动、性欲异常,甚至是生殖系统的损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