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触碰到少女手的温度时,滕廷澜身l明显颤抖,瞳孔放大,电流从她触摸的位置蔓延至全身,令他血脉偾张。
“唰”
他睁大眼眸直直望向天花板微弱的灯光,仿佛在进行什么仪式,而他是祭献给祭坛的祭品。
“你怎么呢?怎么在抖?”
祁安安只看见滕廷澜抬着头不停颤,他手背静脉暴起,紧紧抓住床单,全身肌肉绷紧极致。
似乎在强忍某种感觉。
他知道
病又犯了。
这就是那些人给他注射的药剂。
“滕廷澜,你怎么呢?告诉我,你怎么呢?”祁安安见到他呆滞癫痫的模样被吓一跳。
他宛若某种精神病人,发出声音:
“呃啊,呃,呜呜呜”
祁安安视线扫过他飞速急颤的腹部,耳边是他无规则的呻吟。
通时
脑海播报游戏提示,语音告诉她发生这件事的原因。
药物?
瘾?
明白前因后果后,祁安安脸色一变,眼中透露毫不掩饰的震惊憎恶。
靠!有这么变态的吗。
“滕廷澜,滕廷澜。”
祁安安有些怕,视线自然而然落在他僵直伫立的问题根源,用手拨开迷雾,瞳孔地震。
居然已经……
她脸颊通红。
“我帮你,我帮你,你听得见吗?告诉我。”
于是,按照前因后果行动,每次行动都会去查看他的神情。
随着时间流逝
滕廷澜充血的眼眸不知何时开始逐渐出现焦距,抖动幅度逐渐减小,暴起的经脉开始收缩。
他感受到了很久未有的冲击。
喉结伴随张嘴呼吸开始上下滚动,呼吸逐渐通畅起来。
“呼,嗬,嗬”
滕廷澜手抓着床单大口大口出气,汗水打湿了他的发丝,顺着太阳穴穴滑到下颌,滴在锁骨继续往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