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眼睁睁地见证了盛渊的耳根慢慢变红的过程。
她故意的。
“我想起你说过……”盛渊目光幽然地凝视着林明茉的眼睛，哑声说道。
“说过什么？”
盛渊的眸色似乎要溢出水来。
“你很讨厌我。”
林明茉羞愧难当，将脸埋在了他的胸膛，“乱说……那么久远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做什么？”
“而且……而且当时……”林明茉不好意思说下去了。
那个时候，她身上的枷锁很重，她对盛渊也充满敌意。
真的，恨不得穿越到科技发达的年代，用一键屏蔽功能将他永远屏蔽，让他永远不能出现在自己眼前。
林明茉将这个想法如实地告诉了盛渊。
盛渊怔愣一下，随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。
“茉茉……”他摇摇头，眼里闪过一丝落寞，“我就真的让你那么反感吗？”
“真的！”林明茉语气嗔怨，“我怎么能想到，盛四爷追求的方式也是死缠烂打！”
“哦……”盛渊轻挑眉稍，沉声道，“那我应该感谢这个时代科技不太发达了。”
他垂下眼眸，神情似乎有些受伤。
林明茉心里泛起酸涩，她从前那些话本意是想让他讨厌自己，却没想到反倒自己也陷进来了……
“别说那些了。”林明茉握紧了他的手。
他的手掌宽厚温暖，很大一只。林明茉两只手用上都无法完全包裹。
“好，不说了。”盛渊低声答应，笑得狡猾。
他抓紧她的手腕，拉扯到自己的唇边，轻轻吻着她的手，极度地珍重。
一切结束的时候，天光已经微微发亮。
朦胧的晨曦中，盛渊的一声轻笑格外温柔。
“睡会儿吧。”他柔声哄着。
直到林明茉闭上眼睛，呼吸渐渐均匀，盛渊才叹出一口气，“林明茉，真像一场梦。”
“那么……你想要什么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