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唇微微张开，震惊却又说不出话来。
盛渊自说自话地反驳了自己的话，“不对，不能算。毕竟你和盛扬连结婚证都没领，算哪门子的夫妻啊。”
“别说了！”林明茉板着脸，“盛渊，我是有事求于你，但不代表你可以这样肆意地嘲讽我！”
她红着脸，脸颊微微鼓起，比平时清冷的模样要可爱不少。
林明茉当然知道自己单独和盛渊见面，是有危险的。
全凭盛渊的良心。
盛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，总是忍不住逗弄林明茉，眼见她真的生气了，这才敛起神色，正经起来。
林明茉见状，也不再追究，平复了一下心情，开口说道：“盛渊，今天算我请客，就把欠你的那顿抹平了。”
“好。”盛渊却之不恭。
然后，包厢再度陷入沉默。
林明茉低着头，注视着木质桌面上的纹路。
她能感受到盛渊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。
许久许久。
“小淇是谁？”林明茉忽然开口问道。
其实今天到这里，主要是来了解盛扬的。
可自从今天早上从盛老太太嘴里听到“小淇”这号人物后，林明茉便念念不忘。
她很好奇“小淇”是谁，为什么会让盛渊露出那样的表情。
“无可奉告。”盛渊拒绝回答。
他端起茶杯，挡住看下半张脸，但眉眼之间的阴郁之气还是漫了出来。
“初恋女友？”林明茉不死心，继续猜测。
“林明茉，她只是一个跟你永远不会产生交集的人，为什么要打听她？”盛渊板起了脸，眯起了眼，冷冽的眼神直直地落在林明茉的脸上。
气势迫人。
林明茉不自觉地就缩起肩膀。
“还有，今天我只答应告诉你盛扬的事情，不代表你可以肆意地打探我的隐私。我有告诉你的权利，也有不告诉你的权利。”
他低沉的声音极冷，就像是嘴巴里含着一块冰。
“好。”林明茉弱弱地应着，“我不问了。”
原本只是有点小好奇罢了。
林明茉才不会对有关他的任何事感兴趣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