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海洋眼神又凶狠了起来。
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要挑战他的底线。
你现在真的跟小时候差太多了!他嘲讽了一句。
叶湄嘴角的笑容顿时散了去。
小时候吗,是啊,我小时候,很傻,只相信你说的话,只听得到你说的话。
叶湄平淡地说来,王海洋那心脏啊,很不舒服,他不知道为什么,为什么这样的话会令他那么难受。
还不是就一只白眼狼,养不熟的白眼狼。他没好气地说道,转身,他不想让那女人看到自己脸上慌乱的神情,装腔作势地走了。
叶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。
白眼狼这话,她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了,最早的时候,大概还是四五岁的时候,那时候,她还没进王家的门,被第一个认养的家庭,天天骂,似乎那段记忆早就刻进了灵魂里,想忘都忘不了。
后来,王家那些长辈也说她是白眼狼,现在王海洋也说。
可能,她就是一只白眼狼吧。
川城少年文化宫。
舒虞刚到,后面一辆车也跟着到了。
舒虞摘下墨镜,看着叶湄身姿轻盈,笑容满面地下车朝着自己走来,顿时觉得,王海洋……真是不禁敲打啊。
那货……昨晚,没欺负你舒虞小声问。
叶湄勾着唇角。
你知道他跟周寒野徐翔他们在一起时候,一般都干什么吗叶湄说来。
舒虞疑惑且好奇。
嗯干什么
打杂的。
他他那牛哄哄地脾气,打杂舒虞不信。
叶湄贴在舒虞耳边。
因为每次打赌,他都能输的裤衩都不剩,只能打杂。
舒虞懵了,最后没忍住,扑哧笑出声来,后面跑车里王海洋瞪着她,像是要瞪死她一般。
舒虞感慨。<br>他现在这眼神是不是在嫉妒我
叶湄转头看了一眼,打量了下,回头跟舒虞说。
应该是。
晕,王海洋这家伙跟周寒野他们在一起,这么些年怎么过来的喜怒都在脸上,就周寒野那隐忍的老狐狸……
舒虞都有些可怜王海洋了。
以前我在他身边的时候,他应该还好过一点,我后来走了,估计真不好过。叶湄平淡说道。
舒虞张着嘴好一会儿,没说话,给叶湄比画了个大拇指。
这才是顶级的惩罚。
叶湄勾着唇角。
走吧,把今天的行程走完,就能回去了。
话音刚落,立马的人慌慌忙忙地出来迎接了。
这一看,还是熟人,那天酒会上见过的,想起来了,这少年宫的负责人之一。
舒小姐,叶小姐,我这刚听说你们到了,就立马前来迎接了,二位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啊。十分客气,十分恭敬。
舒虞想起来这货那天还帮腔张副会长说叶湄适合跟着走的人。
赵会长亲自来迎接,是我们受宠若惊。叶湄适合没有那日被这人羞辱的隔阂,坦然地回应着。
只见那位赵会长拿着袖子不提抹掉额头上的汗水。
叶小姐哪里的话,我……我这……对,对不起啊,叶小姐,那天跟您说的那些话,是我唐突,是我有眼无珠,您别见怪。
舒虞觉得这位赵会长都要跪下来了。
她凑在叶湄的身边。
王海洋干了什么
叶湄摇摇头。
不知道。
舒虞无语。
那位张副会长……叶湄话说一半。
叶小姐说笑了,哪里还有张副会长,昨晚夜里,人就被带局子里了,听说上三代的祖坟都被刨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