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栾春英一直想答谢梁新,但梁新多次拒绝了她的好意。
“栾姐,我有事了,不跟你说了,辛苦了啊。”
梁新见性感妖娆的曲婉珍正向他的车走来,立刻用车灯闪了她几下,曲婉珍会意地紧走几步,上了车。
“大姐,他们的舞跳完了?”
“没有,我看早不了。”曲婉珍一笑,“时间过得太慢了,我好不容易熬到时间。”
“受不了啦?”梁新抓了她一把。
“嗯,闹心一下午!尤其是下午和您在一起游泳的时候,一碰到你的身体浑身麻酥酥的,您可太坏了!”
“一会儿,您就不闹心了,我领您到临市去开房,很快,半个小时左右就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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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畔的床上,栾春英为他解锁着各种姿势。
江畔因为考评创城工作,走过全国的许多城市,吃喝嫖赌的事儿没少干,但任何地方都不如营州安排得如此称心如意。
无论是吃的住的玩的都让他感到特别满意,尤其是在拿的上面,江畔觉得更满意。在其他省份的时候,那些人也给他拿东西使银子,可是,均没有像营州这样让他爽快,其它时非得在得到他口风时才做表示,总让人有一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感觉。
而营州不是,除了提供他赌资以外,还早早送给他二十万。
梁新在给他钱的时候,只字没提创城之事,只是说这钱是给他的孩子或者老人的。
在女人方面,其它省份往往是把江畔请到洗浴中心。
这让他办起事情来十分没有底,要么担心小姐不干净要么担心会有当地警方闯进来,尽管当地官员一再说安全没有问题。
营州方面就不一样了,他住在非常隐蔽的房间里等着姿色绝美的女人上门服务。
最让他感到满意的是,陪她的女人不是什么风尘女子,而是生意场上的老板娘。
栾春英的床技就让他耳目一新,比小电影里还刺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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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什么事情就怕落过场,正如百姓所言“落一屯别落一人”。
梁新自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,尽管他知道江畔和曲婉珍重要,但是如果把考评小组成员都打点明白,对营州市岂不是更好?
为此,对考评小组的其他组员,梁新同样安排得妥妥帖帖,评审费比别处多拿了许多不说,有个人爱好的,会被专门的陪同人员巧妙地领走尽兴。
组员之间的每个人都心照不宣,但一见到梁新却都是众口一词,那就是交口称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