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锋,你敢说吗?”
“赵勇宽,你敢说吗?”
赵勇胜嚣张地点指,然而被点名的几个农户,头都不敢抬,更别说吱声了。
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惧怕赵勇胜,特别是见到江月的省报记者证后,赵勇利站了出来。
“赵勇胜,老子就敢说!你印堂发暗,今天,你和赵海阳好日子到头了!”
“赵勇利,你个傻逼玩意儿!真特么以为一个破几把记者能帮到你是吧。我看你是做梦娶媳妇,想得美!老子告诉你,我叔很快就过来!你的倚仗,马上就会变成死尸!”
“别说赵海阳,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,我赵勇利也不怕!我就信这位小兄弟的话,不是不报时候未到。”
赵勇利再也不想就这么窝囊憋屈地活下去了!
脑袋掉了,不过碗大个疤,三十五年后还是条好汉!
“老哥,说的好!”梁新拍拍赵勇利的肩膀,“你们之所以总挨欺负,就是因为不敢反抗。你们想想,如果全村几百户人家能够团结起来,那得是多么强大的力量啊!”
赵勇利不停地点头。
小兄弟说得太对了,但却又不是简单之事。
村里的人大多是胆小怕事之人,全都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处世原则,所以,才给了赵家叔侄机会。
其实,何止是赵家屯,在大夏许多地方,都存在这种现象。
梁新又何尝不清楚这些?这也是需要改变的地方,而这种改变,需要有人帮助农户们树立起信心。如此,才能把一盘散沙聚拢起来。
而江月和他,就是帮助这些农户树立起信心之人。
“哈哈哈……一帮穷逼,土老帽,就是一群胆小如鼠的废物!还真不是瞧不起他们,老子站在这让他们随便报复,你问问他们,敢吗?”
“赵家屯的穷逼们,来!老子就站在这,有种的就来报复!来啊!”
啪!
赵勇胜一巴掌扇在赵丽娟的脸上:“老赵婆子,老子扇你了!你过来报复啊?”
“我,我不敢……”赵淑娟捂着被打肿的脸颊连忙往后躲。
咣!
赵勇胜又狠狠地踹了赵锋一脚。
后者捂着小腹蜷缩在地上,疼的冷汗立刻就流了下来,却是不敢吭一声。
“哈哈哈……老子就欺负你们了!不是有人给你们撑腰吗?来!报复老子,来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