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白，就算自己全力爆发也不是这些人的对手。
他死死的盯着赵诗麦，眼中充满着愤怒、悲痛、疑惑、感伤、仇恨。
赵诗麦依旧没有认出方辰，丝毫不惧的和方辰对视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方辰这才咬牙切齿的开口，声音沙哑。
“屋中那对母女是你杀的？”
他心中还抱有一丝丝的侥幸。
或许小玉母女不是小麦儿杀的也说不定！
毕竟自己和小麦儿是朋友，他不愿意朋友成为自己的仇敌。
可是，赵诗麦神色冰冷，没有任何犹豫回答道：“凡人而已，我杀的又如何？怎么？你还想为这些凡人报仇不成？”
凡人如畜，这是洛天域所有修士从小到大都这般的认知，是他们的价值观。
从小到大他们都被灌入凡人如畜，无需当同类对待。
尽管赵诗麦还是单纯，但也从未把凡人的命放在眼里。
这也是叶凌屠杀整座山村后，她并没有过多责备的原因。
而如今方辰杀意滔天的质问她，心性高傲的她又岂会畏惧，自然也不怕承认下来。
方辰听到这个回答，顿感心中一寒，一股痛意涌来。
他最不喜欢的结果还是来了。
又一口鲜血喷出，眼中满是悲痛。
他的朋友不多，小麦儿可以说是他在洛天域唯一的朋友。
可是！现在他唯一的朋友却是成为了仇敌。
“我再问一遍，小玉母女是不是你杀的？”
他死死盯着赵诗麦，再问。
赵诗麦一愣，她从方辰眼中看到了悲痛还有几分的熟悉感。
这让她有些不解，对方不应该是仇恨和愤怒吗？为何有悲痛？为那死去的凡人感到悲痛。
听到方辰再度质问，她想都没想就要回答。
突然方辰却是喊道：“想好再回答！”
这一声掷地有声，多了几分威胁般。
赵诗麦听到这威胁般的语气傲性顿时再被激起。
她是吃软不吃硬的人，方辰越是硬气她越是要跟对方硬钢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