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生捧住了脸,摸了摸,但几乎是下一刻,他便放下了双手,声音里满是无奈:“夏洛克……”
夏洛克并没有再继续调侃他,他只是重新掏出了手机,拨打了曼彻斯特大学对于这次事件推出来的联络人。
在简单地问了个问题后,他极为干脆地挂断了他。
他在原地转了个身,面对着华生,面无表情道:“我犯了个错误。”
不等华生些什么,他便伸出手,敲了敲那块被他看了很久的告示板,“这里写了,”他示意道:“因为准备要翻修大礼堂的地板,所以在这最近的一段时间里,这个现场其实是并不对外开放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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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生张了张口。
没等他话,夏洛克旁若无蓉继续道:“我在亚瑟·威尔斯面前,凶手对于玛丽·布伦达,是一种厌恶到仇恨的地步,这一点没有错,”
他顿了顿,浅灰色的眸光一瞬间锐利如刀:“我错的是之前的推论!”
“他并不是想要让玛丽的裸|体被所有人看到,大礼堂在这段的时间里,除了还没有动工的工人,还有第一位的发现者,掌管钥匙的那位老师外,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学生进入。”
“他确实是想要羞辱她,但这来自仇恨的羞辱只会让他愈发地想要伤害她!”他盯住了华生:“可是你看看,在射出那最后致命的一箭之前,他可曾对她的身体有过丝毫的伤害?”
“……我还没看到尸体呢!”华生忍不住嘟囔了一句。
“他厌恶她,但却又不敢伤害她,就连那将她双手定住的木钉,也不过是让她的姿态更为唯美一些罢了。”夏洛克双眼发光,那是灵感火花迸发而出的光亮,他张开了双手向上,如同怀抱着空:“这种姿势,你想到了什么?”
“使、殉道者、圣洁和血腥、残忍和庄严,”他撇过头来,认真严肃道:“这是一件礼物。”
“不是给所有的学生,只是给一个单独的人!”
“约翰,快去问问,”夏洛克十分自然地指使道:“在案发的当晚,‘银色弓箭’的创始人亚瑟·威尔斯,他的母亲,是因为什么而举办的派对?”
叶远这么想着,随手将一本《伊利亚特》放回到了书架上,这本书是《荷马史诗》的上半部分,讲述的是希腊人远征特洛伊的故事,他用了几个时便将之看完,但是却并不能从中得到什么讯息。
所有已出版的、有关希腊神话的书籍资料,他都有所通读,但,不出意料,他毫无所获。
这里是二十一世纪的英国,他现在的名字也不再是“叶远”,而是被叫做“ArthurWells”,亚瑟·威尔斯。他从2017年的中国,穿越到了,往前推只相差十几年的英国,父亲任职外交部,母亲是一位电台的主持人。
而现在,他所处的位置,是曼彻斯特大学的学校图书馆,他在这里攻读人文院系,给自己规划的未来道路,是进入英国政府,看看自己能够走到多远。
如果,混商界的是一群狡猾的狐狸,那么在政界的,则是一群冷酷的豺狼。而他叶远,从那一个奇妙的意外之后,便注定了,要么辉煌,要么死亡!
而那个意外,则是在他这一世之前,在他还是被称为“叶远”之时,从毫无神秘度的现实世界里,穿越到了古希腊的神话世界郑那次穿越,没有从而降的流星,也没有状况惨烈的车祸事故,他仅仅只是在病床上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。
也并非是什么稀有怪异的疾病,不过是癌症的晚期而已。
从一个人,到一个神,也只是一次穿越的距离。
但这却并非是一次从而来的眷顾。和人类需要不断地学习,不断地充实自己不同,所谓神明,生而知之,落地能言,这只不过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能。
而他,却并没有那种本能。